妈的。
一切都好像过去了,但一切又都没过去。
景熠多项罪名都成立,可组织敲诈的事情,很多却是很难去定性的。一开始互联网不发达,他的确就是□□裸地敲诈。但后来,他手底下的工作室和狗仔方法很是隐蔽,有的是故意在微博上放出模棱两可的预告和消息,等着明星来找自己公关,然后再收小明星的钱,把小明星递出来的炒作料爆出来,或者把不给钱的明星黑料爆出来。
偷拍,没有造成重大事故的,只会负民事责任。也就是说,有人追究,也就是赔几个钱的事情。
隐婚,贫穷的原生家庭,隐秘的疾病,出轨……不管好坏,不论有无苦衷,明星们都在被明码标价地售卖着。
狗仔们很自豪:看啊,我们是这个圈子的清道夫。
好像他们真的能代表真理进行道德审判似的。
这种事,不是一个景熠倒下,就能完全遏制的。
林初霁因伤住院的消息很快就传了出去。粉丝去林初霁微博底下哭,去南初邪教党下面哭,去贴吧哭,每天都是哭唧唧。
林初霁也在哭。她拉着南乔的手,委屈地说:“乔儿,我毁了。”
她一条纤细的长腿被吊了起来,可怜巴巴地撩起自己病号服下摆,露出腰侧一块小小的纱布。
她那里多了一个十字的手术切口。
南乔伸出另一只手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些,然后轻轻打了一下她颤抖着要去摸伤口的手背:“别乱摸,刚换过药。”
林初霁伸着手:“乔……”
南乔无奈地伸出手臂抱了她一下,摸摸她的头发。
“乔……这几天你都不去工作吗?那得损失多少钱啊。”林初霁埋在她胸口说。
南乔好笑地低头看着勤俭持家的女朋友:“这不是陪你吗?”
“别,你这样说,我会产生一种我在烧钱的感觉。”林初霁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南乔似乎犹豫了一下,轻声说:“那个视频,你想看吗?”
“什么视……”林初霁顿住了。那个视频,自然就是南乔和于曼……
“我不看。”林初霁松开了南乔,低头嘟囔道。
“好,”南乔摸摸她的头发,“我马上都毁掉。”
走出病房,南乔给于曼打了个电话:“放心吧,都找到了。”
“那我就放心了,”于曼停顿了一下,“祝你和她好好的。”
“嗯,你也是。”南乔望着窗外,嘴角翘起一个弧度,“生日快乐。”
于曼挂了电话,靠在阳台发呆。詹束龙走过来,脸上沾着面粉,问道:“我不会,还是你来吧。”
“我都说了你不行。”于曼回头说,“你除了会画图,到底还会做什么?”
于曼低头和着做蛋糕的面粉,詹束龙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她,然后突然伸手往她脸上抹了一些面粉。
“起开。”
“你笑了。”詹束龙说。
于曼抬头看着她,真心实意地笑了:“谢谢你。”
詹束龙赶紧摆手否认:“我不是好人,我也不想当你好姐妹。”
“谁要和你当好姐妹。”于曼娇嗔道。
“哦。”詹束龙摸了摸头发。于曼看着她,叹口气,这个傻子呀。
林初霁这次的伤,实打实地养了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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